小李怒瞪王黎瑾：“歪理！”

王黎瑾满脸无辜摊手，他觉得自己最无辜了，就是一个旁观者嘛！

万度沉吟片刻：“可以申请先去参加比赛，再回去继续审讯。”

小李哽住，磨磨牙：“警局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？”

“可以是？”万度观察着小李的接受度，认真回答道，“可以对人类进行集体催眠

()，办法有……”

“停停停！”小李面色大变，下意识左顾右盼一下，然后想起来自己这次是司机，车内就他们几个，这才松了口气。

不然，连他们都叛变了，谁还能来支持他们家的zero呢？

管理们心思很坚定，就是心底还是出现了一丢丢的小遗憾。

要是……多好哇！

——

理论上他们说得很对，尤其是第二天王黎瑾就要比赛了，头一天王黎瑾竟然还跟着出去胡闹！

他怎么忘了万度是法盲呢？！

小李不苛责他了，甚至为万度还能记得为了去警察局领小黑，需要打电话联系他而感到庆幸。

不，不是无药可救的是吧？

小李心有余悸，干脆看向下一个：“王小红！”

王黎瑾懒洋洋地翘着腿，“不能怪我啊，队长说大家都是一个集体不能不合群我才跟着去的嘛，我当然知道第二天要比赛了，可这不是晚上才比赛嘛！”

他们直到天都要亮的时候，才慢悠悠地回到了宿舍。

小李看着一个个精神奕奕的团员，还是忍不住，揪着一个个地骂了起来。

“万小白！”

万度乖巧听训：“我在。”

“你在什么在！你就是这么带队友的？”小李恨铁不成钢，“小黑小红小黄小蓝不靠谱，你怎么也跟着闹起来了，咱们马上就要参加比赛了！你们头一天还弄这么大动静，直接给我进橘子了，要是我没能接到电话，要是你们赶不上怎么办？”